冷淡的声线在安以墨耳边响起,牵动他模糊的神经瞬间清醒。
萧醉泊从容地从木椅上坐起,居高临下道:“府外可还有趣?”
安以墨:“……”
不过出府忘记报备,他这样又在发什么疯。
“我…去了趟酒楼。”安以墨在说与不说的两相纠结下中转道,“我以为会有人报给你的。”
与正巧路过的暗卫所报几乎无差。
只是他从来不喜欢隐瞒和模糊不清的陈述。
“所以?”
他唇角勾起,虽是含笑,然满是阴森。
不惧生死的人萧醉泊见过不少。
安以墨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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