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安以墨脸上挂着笑,心间宛若一潭死水。

        正常来说如此大事应当行跪拜之礼。合不合宜另说,尊敬些总不会有错。然正欲动作的安以墨在视线不经意划过萧醉泊时瞬间否定了适才的想法。

        相比萧醉泊的不在意,他的跪拜礼有向皇上和皇后示好的嫌疑。他要帮的可不是萧醉泊的对头。

        安以墨跟着萧醉泊的脚步,仅仅把腰弯的稍深了些,“参见皇上。皇后。”

        没见过猪跑还怕没吃过猪肉么。安以墨维持着作揖的动作,古装剧中都需要上面人的命令才能有下一步动作。萧醉泊再怎么说也是皇子,可他不一样。

        偌大的宫殿突然静谧得很。

        安以墨只感觉腰快断了也没等到下文。他悄悄抬眼,心凉透了。皇上的皮笑肉不笑演变为皮肉不笑,皇后就差把白眼翻到他面前了。

        “朕听闻老三大婚之日竟有刺客,不知可有伤亡?”皇帝的脸上撑起笑,完全把安以墨晾在一边。

        萧醉泊话中带有惋惜之情道:“无人伤亡,可惜了。”

        安以墨被萧醉泊话前一瞪,缓缓直起腰,向萧醉泊的的方向移动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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