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马车的豪华与否,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其主人的身份地位。安王府的马车比平常百姓家的不知要大多少,内部三面可坐人,位上均放置了软垫。中间放有一小张桌几,上面摆着茶水,一路驱使竟是半滴未撒。
安以墨单手撑着下颔望向人流为患的热闹街道:“……”
六年的住院经历深刻地把三餐正常刻在骨子里,纠结再三,安以墨偷瞟着闭目养神的萧醉泊:“你都不吃早餐的吗。”
萧醉泊眼都没抬,“午时吃早餐?”
打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酒肉飘香,叫卖声不绝如缕。
安以墨咽了咽口水,视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过萧醉泊,两者掂量下打消了自作主张的心思。比起可有可无的一顿,他还不想把可能仅存的信任花费掉。趁着买包子的时候自家线人接头的剧情一抓打把。
二人沉默不语,安以墨满心去见岳父岳母的紧张,怎么都不舒服。
“回门,都是中午吗。”安以墨缓解尴尬,“我没经验。“
萧醉泊冷笑一声,“我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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