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的目光子萧醉泊出去后没从死在他他剑下的蒙面人身上移开。

        穿越前的安以墨在医院目睹无数次家属的悲欢离合,他也曾经感同身受的不舍,怨恨过有志之士的离去。

        六年的时光给予了他保护壳,自认为他早已看透生死,甚至在安以墨自己踏上手术台前,也是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微笑着闭上眼睛的。

        可是安以墨发现,他错了。

        他看透的从来不是生死,而是以其为麻醉药的恐惧。承受不了病痛而离世的人,和活生生在他面前变成尸体的人完全不一样。做下这一切的,还是今日同他并肩站在大婚之上拜堂成亲的主角。

        他怎么可能不恐惧。

        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可仍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萧醉泊引来,怎么自卫,怎么活下去。

        明明是已经被自己舍弃的东西,他怎么会在万分一的存货概率中寻求生路?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命运。

        安以墨不知道自己是依靠着什么支撑他往外走的。横倒一地的尸体和充斥他鼻腔的死亡气息搅动着安以墨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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