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刺客出现时漏出预先知晓的马脚,然后三拜没拜完新郎离场不说,对着他亲爱的高堂腰直挺得跟快木板似的,还有…还有……

        萧醉泊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更是是他懵圈到现在的主力军之一。

        “有趣。”

        这叫什么话?

        安以墨的双手滑落脸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他突然很佩服一无是处的原主到底是怎么在萧醉泊这里活到子时的。

        是他想简单了。

        事件结局记得再清楚,也不能忘了他要面对的是几乎以一人之力登上皇位、文武双全、心细如发的萧醉泊。

        他又忍不住开始纠结。萧醉泊提前离场却没回房间,多半是去审让属下抓的刺客了。若是回来了,他该怎么解释?若是真的不回来了……待到子时他一个人必死无疑。

        安以墨一点都不觉得原主的身死会发生在萧醉泊就在身边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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