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心中郁气释放完毕,泪水流干了,鼻涕流完了,腿也麻了。
期间有没有人来过厕所,他不知道,也不关心,反正没人看见他,怎么都猜不到他头上。
他扶着墙缓缓起身,用手胡乱抹了几把脸,等腿上的麻劲儿过了才打开隔间门。正要出去,想起来兜里还有个东西,他摸出来,是印着他offer的A4纸,冷彬冷笑一声,用力撕碎了扔进蹲坑,然后毫不留情地按下冲水按钮。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洗手台前,冷彬抬眼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脸,眼睛肿了,狼狈不堪。
他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真是丢人得很。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二次哭这么凶,第一次是他奶奶去世的时候。
打开水龙头好好洗了把脸,又对着墙面的镜子整了整头发。
不过是一腔真心错付而已,生活还得继续。
没胃口吃饭,冷彬选择打车回宿舍睡觉。所幸两个室友都不在,他爬上床拉上被子躺下。
睡是睡不着的,数了几百只羊都没睡着。他索性重新打开手机,扣扣置顶联系人没有给他发消息,也没有未接来电或是短信。
臧旭阳在宿舍群发了信息,问他在哪里。冷彬回他说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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