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下次即使我被你咬了,也不用,咳……像刚才那样,知道吗?”
“为什么?舔一舔,伤口不是好的快一点吗?”
司榆有火都难发,这到底是那个别有用心教的:“谁告诉伤口舔一舔就能好的快一点?”
钟意回答的很自然,“山里动物受伤都是这样舔伤口的啊。”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司榆一阵默然,所以他这是被当成了山里受伤的动物?
“我是人!不是动物,动物受伤会舔伤口,但是人不需要,人有草药可以敷。”
“噢!”好像说的对,现在他是人,不是动物,司榆也不是动物,应该是不能学着动物一样舔伤口。
“别只哦,记住了!下次不许再舔!”这要是今天受伤的换了一个人,司榆想到此脸色突变黑沉,“以后不许对任何人舔伤口,记住!是任何人,谁都不可以!”
“哎呀,知道了。你别一直老念叨烦不烦?”用得着翻来覆去说几遍嘛,他又不是聋子听不见。
司榆不可置信指着自己,“你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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