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坤行事讲究的是圆润,擅长糊弄学,只要圆的过去就行了,要不然永安寺的僧人大换血,更换了里面的僧人明明应该让人去勘验,就直接给办了新的度牒。

        不管屏风后的谢湘儿心情如何,前堂的审问还在继续。

        这群山匪等度过了第一年,立即安心了下来,他们用劫来的银子喝酒吃肉不说,也想要亲近女色,在误入的女客进来求子的时候,这群山匪就用了迷药,轮番发泄在那女客身上。

        那个妇人常年求子不得,在夫家被毒打,时间久了脑子有些不清楚,在面对满身的痕迹,竟是没有起疑心,还在私心里觉得这是佛祖赐的,等到有了孩子,还特地过来还愿。

        这些假僧本来就不是真的僧人,从这件事里得到了灵感,就把这件事延续了下去,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山匪竟是只剩下一人,其他人都死光了。

        听到了这里,柳儿小声淬了一口,凑到谢湘儿的耳畔说着:“活该他们命短,做出这样的腌臜事来!”

        谢湘儿说道:“也幸好这些山匪都已经去了七七八八,只留下一人。”

        倘若这里的假和尚们都是山匪,只怕就算是有暗卫在手,也无法对抗精壮的山匪。

        “是啊。”柳儿也后怕起来。

        谢湘儿想得要比柳儿更多,还想到幸好是她来到这永安寺,倘若是换了别人,身后无人,无法揭露这永安寺下面的腌臜,若是没有了林若兰,又无法察觉到这里的不对。

        此番虽然险,却也当真是揭露了佛堂里的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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