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画我都没有见过!”孙宜贞说的委屈掉了眼泪,“你怎么就给了别人?”
贺镇立即反驳说道,“那是别人吗?是让谢小主给了万岁爷!若是岳父还在世,知道了他的笔墨给了万岁爷,只怕还不如高兴成什么样子。”
孙宜贞说不出话,只是颤抖着身体,眼睛留着眼泪,怔怔地看着丈夫。
贺镇想到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颇多,清了清嗓子,软声安慰说道:“也就是岳父有些名气,这东西才好送的出手,倘若是我家里有人有这般的造化,我一定送我家的东西!夫人,岳父的墨宝被帝王把玩,岂不是更为荣耀?”
孙宜贞说道:“就不能从谢小主那里要回来吗?我不需要这等荣耀,我父亲也去世了,也不需要这些。”
“胡说!”贺镇彻底没有了哄人的耐心,“谢小主已经送上去了怎么办?你真是给我出难题,无理取闹得很。”
贺镇本来已经睡下,现在干脆站起来,“你若是想不通,就慢慢想,我也不想在这里睡了。”
孙宜贞的泪水慢慢流着,守夜的丫鬟劝说不动,怕孙宜贞这样伤心不好,掌灯请了孙宜贞相伴几十年的奶嬷嬷来。
奶嬷嬷抱住了孙宜贞,孙宜贞窝在对方的怀中,痛快地哭着,“若是爹爹还在世,知道贺镇是这样的脾性,定然是后悔我嫁给了他,哪儿有最后的念想都拿出去送人的,那是我的东西,他凭什么做主?”
“是不是那位谢小主主动讨要的?”奶嬷嬷问道,“现在木已成舟,老爷就只能够安慰夫人,说是这些东西会呈给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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