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君说道:“钱老夫人,就是那个晕过去的夫人是齐绣娘的婆婆,她在路上的时候曾经和我打听邹缙云的事情,说是齐氏还和邹家说过亲,只是没成,后来齐氏嫁给了钱氏长子。现在守寡,因为太过于年轻,她婆婆还想着主动撮合儿媳妇,让她再嫁。”

        谢老夫人追问:“她当年没嫁给邹缙云,而你嫁了,你恨不恨她?”

        贺雅君轻声说道:“外祖母,其实我在看到佛经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倘若是她嫁了,岂不是我就不用嫁给邹缙云了,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谢老夫人招招手,贺雅君偎依在外祖母的怀中,“我很快意识到这样想是不对的,她自己避开了婚事,还想办法提醒了我,所以我才对外祖母您说,她是我的恩人。”

        谢老夫人抚了抚贺雅君的头发,目光说不出的柔软,而贺雅君说道:“外祖母,因为那瞬间的念头,我对自己有些羞愧。”

        “只是个念头罢了,不必对自己那么高的道德要求,倘若是换做我,也会有这样的念头,我就曾想过,为什么被拐走的是你小姨,而不是旁人。”

        听到了外祖母提到了小姨,贺雅君反过来握住了外祖母的手。

        “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谢老夫人笑着说道,“我就想让你知道,想一想不要紧的,重要的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看,你还认为她是你恩人,这样就对了。”

        贺雅君重重点头,“多谢外祖母,我也就宽了心。”

        谢老夫人又说道:“难怪当时钱氏非要拉着你,是因为你在下午的时候提到了齐绣娘。你们还说了什么?”

        贺雅君把那些话都给说了,开口说道:“这绣娘的命比我好,虽然丈夫没了,婆婆却是个宽裕的性子。想来会对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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