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需要嚼四五十下才能咽下肚子,要不然会消化不良导致胃疼。可恨的是因为养伤,沙罗还要提醒自己多吃蛋白质补充营养。以至于原本醒来的时间就不算多,在一顿饭上就要花上好久时间。

        这人生也活的忒没意思了一点。

        沙罗跟五条抱怨的时候,他再次透露出一种古怪又微妙的感觉。就像是你指责打碎花瓶的猫,然而实际打碎花瓶的真正犯人就在眼前。

        他迅速转移话题,“两面宿傩死了。”

        虽然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他这个话题转移的实在太有冲击力,沙罗一下子就忘记之前讲什么,“怎么死的?!这不可能!话说你怎么知道死了,你不是说飞騨国很远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了他。”他语气轻描淡写,“我用六眼查到两面宿傩死前留下的残秽,不知道死了多久,可能是你被烧之前,我看术式是诅咒师的手笔。能一下子把几百年的鬼神杀了,这个诅咒师也不简单。”

        沙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干巴巴道,“你行动力也太强了。”

        “你可是因为他差点就被烧死了。”

        五条知说话间一直拿她和五条沙罗当一个人。

        “要不是因为杰的关系,我都没办法说动草摩家,把他们家的无价之宝借出来。”

        “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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