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五条悟塞进后座,沙罗坐到副驾驶。
伏黑惠上车后不久,天上恰巧落了一点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窗玻璃上。沙罗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发热,好像今天一不小心喝多了。
在她有些晕乎乎想睡觉的时候,后座的伏黑惠冷不丁说:“虎杖是个好人。”
草摩沙罗:“……”
伏黑惠又说:“不要讨厌他。”
“我没有。”草摩沙罗下意识反驳,但又知道自己对虎杖的态度到底跟其他人相比还是有些不同,“我没讨厌他,就是有点害怕……”
耳边是滴滴雨声,后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不知道是醉倒的五条悟,还是一直冷静的伏黑惠。总之车内十分安静,正是这种安静在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惠,你有在我的角度想过吗?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解不开的死仇,对方还是千年前极恶的鬼神。身边同学变成他的容器,他甚至还对我说过话。两面宿傩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在传说里那样遥远的存在,他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我的身边。”她将脑袋靠在冰冷的车窗玻璃,听着放大的孤寂雨声,“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咒术对我来说不起作用,但不是说我不会死。让我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掐脖子,投毒,受伤……比起这种漫长的痛苦,我更宁愿一下子被咒术杀死。”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她把一直以来的担心害怕一股脑说出来。
“虎杖悠仁他也不是能完全控制住两面宿傩,他的手上和脸上……有时候会有两面宿傩的嘴巴和眼睛浮现出来。那离两面宿傩完全控制他的意志又有多久?看到他我就只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有可能去死。我没办法一点都不害怕他,但我努力了……我一直有努力正常和他说话。我知道悠仁什么错都没有,但我控制不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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