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轩并不理会,既然有这历行,他也得该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故选择了站在所谓的“廉公”方面。

        江子轩上了,千言几人大吃一惊,都说这江二公子榆木脑袋,死不开窍,自己冒死替他出口恶气,他反而却帮了外人!

        “江二公子,都说你这脑袋有问题,今日果然是见识了!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们一把,你反而敌友不分,帮这临君公这厮一伙做事?”

        江子轩只是在江家的地盘有过面缘,心是感激,但言行却得秉公。

        “小兄弟,你们的心意江某心领了,但这是我自己的事,莫须外人来插手!你们赶快收手,此便散去,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阿兰是心寒了,都说造化弄人,这也难怪,江子轩如此冥顽不化,想来那醉月楼里的阿娘于彩衣是逆来顺受。

        “江二公子,我的这两个师弟就傻了,你这人怎么比他们还要傻?而且傻得无可救药,完完全全就是一块木头啊!”

        “让这个姑娘费心了,实乃在下之过!但我们的立场不同,是敌是友,江某人都得站在廉公这面,赎不能做到仁至义尽,但至少这是一个江家子嗣该有的表率!”

        也不知出于何感想,顾惜朝冷冷道:“‘廉公’?呵呵,在下最佩服你们这些正人君子!你们所任命的光荣,只不过是被‘墨守成规’所包裹的严实虚荣心,口口声声说仁义道德,而你们又真正切切实实做到了几件让世人歌功颂德的事?”

        “江东豪杰没有几个笑问春秋,江郎英杰都付诸东流,江某并不是图了一番歌功颂德,只求一个问心无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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