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他，问他为什么。”冰冷男的眼里有了凝重和痛苦，“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不要打搅他的事。”
不等我说话，冰冷男又摇头苦笑，“我从来不知道，林萧会变成这样……不，我其实从来都不了解他。”
没错，冰冷男之前在组织内，也曾无数次看到过血红轿子，但却始终不知道血红轿子里的人，就是他的好朋友林萧；他帮助林萧所谓的送葬，只怕是林萧想多一个见证，告诉世人他已经死了的消息而已。
至于后来的安排，就是让我们相信，我就是林萧，让冰冷男他们不顾一切的帮我，因为他们以为我就是林萧。
之前的很多我一直不明白的疑点，似乎在知道林萧还没有死的一瞬间，几乎全部都清楚了：为什么我的梦一直像是被人控制，为什么我的蜕皮也是被操控的，为什么我根本没有林萧的任何记忆……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林萧！
在这些念头从我脑海中愤愤然闪过的时候，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重重击中了我：如果我不是林萧，那我到底是谁？
我是申东锋吗？我是爷爷养大的那什么东西吗？我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我不敢想，也不敢相信了。
“锋子，你就是锋子。”冰冷男很快就明白了我在想什么，语气凝重，“你记住这点就好！”
我倏地抬眼看向他，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又重重被我吞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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