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这男人的意思,这小王爷到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龄,这男人的年轻足足能当他爹了,可提起他的时候,一脸的崇拜,就跟现在大家说的脑残粉似的。他越这么说,我就越好奇,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这位带有神奇色彩的小王爷。

        听了片刻后,冰冷男问溜溜,“你吃饱了没有?”

        溜溜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点点头,“吃饱了。”

        冰冷男站起身来,伸手牵过溜溜的小手,淡淡说,“吃饱了就走吧,应该有客人等着咱们了。”

        有客人等着我们?

        我们到了冀北虽然说有两天了,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什么人都不认识,怎么会有人等着我们?

        但是冰冷男没有说,我也没有追问,在一块相处一段时间,我也了解他的脾气了,他一向寡言,若是他不肯说的,你就算再怎么追问都没有用。

        我们一行人出了茶楼,闲闲走到了大街上。

        冰冷男说有人等着我们,却并不急着回去,也不打车也不坐车,就这么悠闲自在的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后,金殿龙叫苦不迭,“师兄啊,我知道你走个十里八里都没问题,可我刚才就吃了几块小点心,连饭都还没吃。既然你不急着回去,不如咱们找个饭店吃一顿怎么样?在陀狮岭的日子太苦了,我得好好祭祭我的五脏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