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透明的药水,无色无味。
秦语紧紧攥在手心,满心纠结的踏入隔壁包厢。
那个男人,似乎迫不及待了。
他在洗澡,衣服丢了一地,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不忘叮嘱她关好房门。
秦语眼神落寞的走向落地窗,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下面车水马龙的夜景。
璀璨的霓虹,人来人往的街道。
站在九楼的高度去看,他们是那么渺小。
“对不起。”
她默默的低下头,双眼紧闭。
白酒,药水,玻璃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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