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板起脸训斥我的样子。”
“您坐在葡萄架下乘凉。”
在外人眼中不苟言笑的陈四爷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目露追忆。
半晌,他返身坐回台阶,从口袋摸出小瓶白酒。
一人独饮,感慨万千。
不远处,一位穿着旧款纽扣棉袄的白发老头正在清扫地上堆积的落叶。
躬身,低头,一丝不苟。
扫把摩擦地面,唰唰作响,节奏分明。
他长的很老,起码有八十几岁。
皮肤松垮垂拉,眼窝凹陷干瘪。
满脸的老人斑,动作极为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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