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呆滞的磕头,一个接着一个,撞的泥地砰砰作响。
手捏银针的孙春槐语气严肃道“仁富,大家伙相处几十年,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
“这根本不是医药费的事,是我没本事救这王家娃娃。”
“说到底,我就半瓢水的手艺,你不能真拿我当活神仙呐。”
“受外力撞击,伤及五脏六腑,这属于典型的内伤。”
“看不见摸不着,你叫我如何开药?”
老头束手无策道“我刚才以银针刺穴帮他渡气,几乎再难感觉到他的脉象。”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会就算送到南阳镇上也救不了他。”
吴仁富痛哭流涕,失魂落魄的拼命摇头道“不会的,我家虎子不会死。”
“他才七岁,七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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