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运宗,那几个为数不多知晓白南弦命格的知情者,他们,满心凄凉。
又比如护送裴姝返回师门的运宗大长老,他跪地不起,嘶声长啸。
近在迟尺,远在天涯。
哪怕早有预兆,哪怕他拼了命的原路返回,亦为时已晚。
……
傍晚,夕阳西下,余晖金黄。
普济寺的山脚阶梯,身挎单肩包的病态青年匀速步行。
与诚心前来供奉叩拜的香客不同,他的脸上充满杀机。
不苟言笑,若隐若现。
半个小时后,他登上山顶,旁若无人的穿过大雄宝殿,向后山竹林走去。
那里,已然成为佛门弃子的小和尚正在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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