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话,阻止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脚步轻盈的下楼。

        走进了厨房,握住了菜刀,继而慢慢靠近灵溪的房间。

        “九阳,你个杂种,你到底要干吗。”我在心里疯狂怒吼。

        这种诡异的状态我这辈子只经历过一次,那就是被九阳操控肉身打败佛门与运宗八大长老的那次。

        所以我想到了九阳,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要是敢伤我师傅,我就自-焚身躯,让你白白浪费这一世元神苏醒的希望。”

        无人应答,九阳并没有理我。

        我的身体站在了灵溪的房门口,握着菜刀的右手伸出了无名指,小心翼翼的拨动门把手。

        我的思想在崩溃,有心想给灵溪一点提示,闹出点动静,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房门开了,黑暗中,我的视线受到影响,什么都看不清。

        然而属于我的身体还在前行,悄无声息的逼近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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