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点声。”灵溪捂住我嘴巴道“我们吐习惯了,大师伯自欺欺人也习惯了。”

        “厉害。”我由衷的竖起大拇指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裴川能有今天的地步杜长老功不可没。”

        “可不是,裴川好色的毛病也遗传他师傅。”季青禾说道“大师伯年轻的那会,天天游荡在不正当的场所。说是以此突破心境,明悟自身。”人人看

        “我记忆里最清楚的一件事,我八岁那年,昆仑山脚下突然来了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吵着闹着要见大师伯。”

        “我父亲以为大师伯始乱终弃,玩弄了那些女子的感情。”

        “殊不知她们是来讨要嫖资的,咳……七八万块钱,我父亲黑着脸帮他垫付,差点没气晕。”

        “这也行?”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啧啧称奇道“是个妙人,没皮没脸的。”

        唐静月笑的花枝乱颤,指着我道“这又和你三伯评价的一模一样,不愧是老苏家的种。”

        我压低声音道“姑姑,我坑裴川是因为他老羞辱我,您干吗坑他?”

        唐静月笑意明朗道“他不听话,不给我打洗脚水。”

        “你这坑的有点狠。”我默默看了眼哀嚎中的裴川,同情道“起码三天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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