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讥讽道“你也说了,是旁人对昆仑心怀不轨。”

        “这样的前提下,苏星阑就算杀光所有人,六脉约定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压力吗?”

        “佛门,运宗,咱们两派在苏星阑眼中和十五年的玄门并无区别。”

        “说得难听点,他苏星阑巴不得有人明目张胆的去找他。”

        李木子满脸自嘲道“所以百年一次的气运之争约束着六大掌教,只允许各派小辈互相博弈,各派长老从旁策应。”

        “怕就怕武力超群者独占鳌头,独占气运,坏了六脉共存的理念。”

        白南弦阴沉道“这份约定有漏洞,只约束了六大掌教,却没给各派长老增添束缚。”

        “是漏洞亦是造化。”李木子回道“小辈再怎么惊艳绝伦,终究是小辈。掌教出不了手,各派长老就成了黑暗中的影子,能将利益最大化。”

        “千年前的约定,谁又能想到昆仑一脉会出现苏星阑这种怪胎。”

        “别派都是掌教最强,到昆仑这,呵,季玄清愣是被苏星阑压的黯淡无光。”

        “偏偏这疯子对昆仑掌教的位置还没兴趣,你说气不气人?”

        李木子唉声叹气道“板上钉钉的事,一遭突变难以承受。你父亲是运宗掌教,你这个亲儿子自是无需承担太大的责任,撑死被罚去面壁思过,挨几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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