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体内有伤,我本想着让她回房疗伤。但她和唐静月聊我体内的血蟥蛊,我给她俩泡了杯茶,坐在小板凳上偷听。
由不得我不重视啊,这血蟥蛊有二十年的年份,比噬心蛊毒更难解。
我真怕人还没回京都,我在半路上就翘辫子了。
“来来来,靠近点。”唐静月对我招手道“你三伯真说龙鲤可以解你体内的血蟥蛊?”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我拖着小板凳应声道“三伯说紫薇一脉有龙鲤,但必须青禾的父亲去求取,旁人没机会求到的。”
灵溪问道“静月师叔,这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唐静月目露追忆,为我们揭开迷雾道“这是一桩陈年旧事,知道者不过二师兄,小师弟,白柚师妹和我。”
“我算算啊,二十年前吧。”
唐静月掰着手指道“二十年前,那会大师兄还不是昆仑掌教,只是师傅的大弟子。”
“他外出凝练心境的时候遇到了紫微宫的少宫主肖岫烟。”
“肖岫烟相貌一般,但蕙质兰心,善解人意,境界造诣极高。”
“在当时的六大势力年轻一辈中,肖岫烟名气很大,远远超过大师兄这个昆仑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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