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停止了流动,露出光滑如镜的岩壁,包括后方隐藏的山洞。

        我搞不清状况,只看到三伯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他举着乾坤印厉声道“青禾,快,快通知灵丫头出来。”

        季青禾抱着重伤之躯正待行动,山洞前,裴川搀扶着灵溪缓慢走出。

        “所有人呆在一起,别下山,别乱跑。”三伯语气急促道“九阳镜给我。”

        裴川随手将九阳镜抛入半空,小心的避开正在施法的屈长安,与我们汇合。

        “师傅。”看到灵溪平安无事,我欣喜的喊道。

        只是不能起身,我躺在地上憋屈的很。

        “苏宁体内被这老混蛋种下了二十年的血蟥蛊,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季青禾解释道“血蟥蛊食人体鲜血而活,且散发麻痹毒素。中蛊者除了没力气外,随着时间的拉长,会越来越犯困。直至一睡不醒,死于梦中。”

        灵溪轻轻应了声,以衣袖帮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温柔道“别怕,有师傅在,不会让你死的。”

        “师姐……”季青禾欲言又止道“二十年的雌蛊,不容易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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