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兮兮的黑布鞋,松垮的休闲裤,配着宽松的长青衫,哪怕他戴着奥特曼的面具,我仍然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尤其是脖子上那串能闪瞎人双眼的大金链子,不是我三伯又是谁?
“有救了有救了。”我喜极而泣,大声呼喊道“我在这啊。”
面具人目不斜视,走的四平八稳,权当不认识我。
“苏宁哥,你没认错吧?”小鱼儿扭着脑袋道“要真是救我们的,何必戴着面具呢。”
“或许有苦衷。”铁山插话道“别急,看看这到底什么情况。”
我张着嘴本打算喊一句三伯,听到铁山的担忧,我硬生生憋了下去。
不错,三伯身份特殊,他戴着面具怕是不想暴露身份。
黑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他负手立于瀑布前,眼眸低垂,气息收敛。
再无从前的凌厉狂妄,有的只是沉寂如水的无声。
他甚至没有拿身前的季青禾当人质,不知是不屑这样做还是有更完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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