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

        别说,这边下山的路竟然比我们上山的羊肠小道要好走很多。

        可即便是这样,我们也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山脚。

        看着近在眼前的河流,四下无影,我又懵逼了。

        “师傅,您确定樊什么羊的会在这里?”我心生质疑。

        灵溪眯眼观望河面,从左至右,神色清冷。

        “妈的,樊羊总不会躲进河底了吧?”裴川踩着河边的烂泥地,骂骂咧咧道“什么华夏第一算命师,缩头乌龟罢了。”

        季青禾百无聊赖的捡着河边的砂石应声道“他隐居在此八年,不想被外人打扰实属正常。”

        “不过我挺好奇樊羊为什么要突然隐退,以他的手段,在外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吃香的喝辣的,怎么着也比这破庙强啊。”

        “放着好日子不过,自讨苦吃,自找罪受,脑子有毛病吗?”

        灵溪没发现樊羊的踪迹,听到季青禾的牢骚,当即解释道“樊羊坏了不该坏的规矩,遭了天谴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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