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临终之言,我不敢不答应,也不敢让她九泉下无法瞑目。”
“我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因为其中某些缘由,我离开了昆仑山,回到了桃山村。”
“我走不出心中的牢笼,每天过的浑噩如梦,苟延残喘。”
“我装疯卖傻,扮演着常人眼里的疯子,以为这样就能忘记白柚,忘掉我心里的伤痛。”
“但我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三伯将燃烧到头的烟嘴丢掉,搓着已经被烫红的手指关节凄凉道“越想遗忘就越难忘记,自我麻痹反而异常清醒。”
“你爷爷知晓我的痛,更知道我的疯癫为情所困。”
“他没有怪我,没有笑我,而是任由我发泄心底的悲伤。”
“他说他有四个儿子,不差我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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