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没有说话,她缩在角落里,双臂环抱,眼眸无神。

        她发现自己从未如此的心疼过,惶恐过。

        心疼的再也没有力气去开口说话,去怪罪眼前的裴川和铁山。

        她满脑子都是冲进杂物室的那一刻,那个她名义上的徒弟,她命中注定的男人,被人五花大绑在靠椅上。

        靠椅是压在他身上的,地上流了一滩的血。

        特别的红。

        红的刺眼,红的揪心。

        红的让她伸出的手如触电般缩回。

        她强迫自己冷静的将绳子解开,将靠椅抛走,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看着他胸口的大片猩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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