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确实硬,两棍子都没打断你的腿,不愧是乡下来的野狗。”陈少棠推动轮椅来到我的面前,看着我被靠椅压身,他用棒球棍抵着我的脸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不信你瞧瞧。”

        说着,他掏出手机,利用前摄像头当镜子摆在我的前方道“狼狈如狗,不不不,连狗都不如啊。”

        “狗被打了起码还能夹着尾巴逃命。”

        “你呢?倒是逃啊。”

        我看着手机里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自己。

        那眉宇间的痛楚,散乱打湿的头发,大口喘着粗气。

        无意义的反驳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激怒陈少棠兄弟俩。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我做错了吗?

        我不禁暗暗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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