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略显烦躁道“冥顽不灵者,我劝说的再多也没意义。随他去吧。”

        裴川将新买的被子送到二楼,又急急忙忙的下来找拖把清理。听到灵溪所言,他插嘴道“师姐你就是太重情谊了,陆藏身为父亲,都不去管报应是否祸及陆知夏,你这个当姐妹的想那么多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知夏姐人还是很不错的。”我埋头清理已经冻成石头的排骨,随口问道“对了小川子,你家就你一个吗?”

        拎着拖把的裴川满脸发黑道“谁允许你喊我小川子了,这么恶心的称呼,跟个太监一样。”

        “小裴子?”我眨眼道“那到底怎么喊你才满意。”

        “裴,川。”裴川咬牙切齿道“我姓裴,名川,你喊齐了行不。”

        “好吧,裴川。”我从厨房拿来铁盆,将冻排骨装着,抬头道“说啊,你是独生子女吗?”

        “你问这干吗?”裴川不解道“我是孤儿,师傅下山游历的时候遇到被遗弃的我,将我带回了昆仑。”

        “至于家人,这么多年我是没找过。”

        “或许有,或许早死光了呢。”裴川自嘲道“这有关系吗?”

        我皱眉道“扯淡吧,你没姐姐,你昨晚为啥要喊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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