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男子紧盯着灵溪,很久没有说话,似在琢磨灵溪言语中透露出的深层寓意。
刺青女子挖苦道“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的哥哥动手,大小姐,哪怕你不姓叶了,你身上流淌的照样是叶家的骨血。”
灵溪无动于衷道“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刺青女子无惧道“我只是为千山感到不值。”
“当年的事,错在家主,与千山有何关系?”
“您为母怨恨叶家,怨恨家主,这都说的过去,也是理所当然。”
“但千山,他和您一样无辜。您又凭什么怪罪于他?”
“就因为您去了昆仑,成了昆仑弟子,与叶家看似撇清了关系。而千山留在叶家继承家业,所以您觉得他窝囊,不配做您的哥哥?”
刺青女子语气哀伤道“您又可知千山这些年的痛苦?他的谋划?他的忍耐?他对您的思念与疼爱?”
“住口。”沉思中的轮椅男子赫然出声,戾气缠绕道“这是叶家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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