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转悠了一圈,脑中灵光一闪道“有了,但事先说好啊,这只是笑话,说完你们可不许骂我恶心。”

        灵溪合拢书籍,难得露出期待之色。

        静月干脆道“说吧,等下还得熬药呢。”

        我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虚的掏出手机百度道“小时候,家里养了好几只大公鸡。特别大,见人就啄特别凶。”

        “那天,趁我爹妈不在家,我和它们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对打。尽管我全副武装,但还是被它们啄得落荒而逃。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后来我从电视里学到一个"阴招”,用泻药。”

        “我去卫生院找我五爷买了一大包泻药。过去那种泻药,劲头子足啊,足的离谱。”

        “一回家,我把三天量的泻药放在捣蒜缸捣碎,然后放碗里用水冲开。”

        “我怕鸡不喝,又往里面放了不少白糖。”

        “而后我端着碗,去院子里把鸡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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