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从楼梯上一路跑过来的。
“这边。”我起身喊道。
铁山脸色一变,紧张道“你受伤了?”
我看着手上沾满的鲜血摇头道“不是我的,我朋友受伤了。”
铁山瞬间松了口气,大步走进包厢“吓死我了,你小子要是受伤,回家小姐得劈死我。”
我搞不懂铁山为什么这样说,灵溪有那么残忍吗?
“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回家的回家。”铁山浑然不拿纹身青年几个当回事,沉声道“这边我来处理。”
“你算个屁啊。”眼角有刀疤的青年破口大骂道“癞蛤蟆绑鸡毛,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是他们的头?”铁山走到刀疤青年面前,一副询问商量的意思。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刀疤青年仰着脖子嘚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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