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西南方向,这种毫无概念的方位等同没说。”

        “我要的是确定,不是大概。”

        说着,他充满戾气的打了个响指:“红鱼,童鸢那边如何?”

        房间内,一位身穿旗袍的曼妙女子躬身出现道:“童鸢小姐自和灵溪大师吃过年夜饭后就回来了,并未外出,也无异象。”

        陈玄君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下。嗓音落寞道:“赌了十一年,果然还是赌输了。”

        道袍老者晒然笑道:“当年你执意要带她回来,我当时就告诉你了,她能血脉继承真凰命格的几率不到千万分之一。如今输了,也不足为奇,意料之中的事。”

        陈玄君心有不甘道:“邪蟒化蛟,我只差最后一步。”

        道袍老者喟然而叹道:“温水煮青蛙,天命气运急不来,也不能急。”

        陈玄君手扶落地窗叶,双眼紧闭道:“玟萱的假凤命格气运这些年被我吸食了六七成,这女人和我同床共枕了十一年,早已不是当年桃山村的乡下村姑。有些事,她心如明镜。”

        道袍老者讥讽道:“便是当年,她也不是你眼中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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