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灌下一大口,
本就是不亚于茅柴的烈酒,何况新酿的酒水本就没有进过岁月的沉淀,入喉自然极为辛辣,少年郎却不管不顾,不过片刻的功夫竟是半坛酒水下肚。
“有那味了。”
少年郎擦了擦嘴角的酒污渍赞叹出声,春魁酒辛辣之余还多了一份尾净余长。
“客官好酒量!”
燕不武望着空下去一半的酒坛子由衷的赞叹道,不过手里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下,依旧卖力的擦着桌子。
“你也练剑?”
少年郎没有查探燕不武的气息,
只是看着他手上老茧的位置开口问道。
“客官好眼力,练过二十来年的剑,可还是不温不火,想来也没有什么天赋,现在年纪大了,江湖太多弯弯道道,索性就留在酒楼里当个打杂的,虽说累了些,可好在过得安生。”
燕不武闻声停下了擦桌子的动作,嘴角露出恰到好处的苦笑,满是唏嘘的言语中带着几分看破红尘往事的洒脱,语气末还藏着一丝无奈,眼眸中又余下一丝对剑道的向往,连带着目光落到桌上的惊蛰剑上,停留了片刻,这才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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