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罕见的解释了一句,
强行挤出的一丝笑容有些苦涩。
“奈何那贼子实在太过嚣张。”
赵皇望着那下方的老者终归还是平复了下来,重新坐到龙椅之上,手掌抚在胸前,调整着自己的暴躁的情绪。
“陛下的心情,老臣能够理解。”
“那贼子如此行径,老臣也是怒不可遏。”
“今日落凤坡之辱,老臣从未想过姑息。”
濮相缓缓出声,
并没有丝毫顶撞的意思,
因为寻常人在盛怒之下尚且听不得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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