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孑立,
踽踽独行,
眉宇之间是挥之不去的冷冽,
长剑下是无尽的森冷和恐怖,
那少年郎每往前踏出一步,无数悍勇的蛮夷便往后退出一步,远远看去,那单薄的身子将那一袭黑金蟒袍衬得无比的威严肃穆,竟是比那站在高台上的王还要来的伟岸。
高台上,
那肃慎王望着眯眼望着远处迈步走来的少年郎也不知为何心底竟是生出一股子恐惧的情绪,可盛怒确是压过了那股悸动,强行停止脊背,维持着王的体面。
“这就是尔等的王?”
少年郎轻问一声,不见作答。
“蛮夷,也配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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