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我家能回燕都,是乾使的功劳,虽是故人,确是有恩于我大燕,两者之间不能一概而论,若是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便是了。”
燕皇望着自家女儿腰间挂着的玉佩爽朗的笑了笑,此刻看向徐闲的目光更像是看待子侄辈一般,带着一股子亲近。
“燕皇客气了!”
少年郎拱手道。
“我大燕苦寒,虽无中原富硕。”
“可也并非薄情寡义之国。”
燕皇轻飘飘的话语中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不知不觉间迈步走到了那套古朴的编钟旁,拿起木锤轻轻敲打起来,低沉的声响在大殿之中回荡不止。
“救下故人一事,是乃私事。”
“至于外臣接下来要讲的事,是国事!”
“如陛下所言也不可混为一谈,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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