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就事论事,不必多想。”
少年郎明锐的察觉道了马有粮的神情喃喃出声道,讲到底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不能避免,并非于他的自信言语,而是忧心于那份实在浅薄得可怜的政治觉悟……
“此人……”
马有粮欲言又止。
“马叔,此人天经地纬之才,”
“腹中军法韬略世间无人能及,奈何……”
“奈何脑子在有某地方不太好使。”
少年郎直言不讳的苦笑出声道。
“这趟余在凉州拜降兵为将,也是这个打算,其一是这个性子在凉州军中难以为继,其二,是马叔不妨多多陪着韩信,耳濡目染之下想来也能稍微通晓事理一些。”
“殿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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