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的资格?”
吴春秋重复着张仪的话语喃喃道。
“若是押运的驽马,劣马还好说。”
“可……”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
“便是寻常战马其间耗费也是颇为可观,我大魏并无牧场之利,又无驰聘之所,如何能够供养得起南征北战之需?”
“我魏境,没有大规模养马之地,只得顷国之力培养步卒,这也是魏武卒甲天下的缘由,也是国之根本,若是没有确切的缘由,又如何能够轻易改变?”
吴春秋询问出声,可眼底的光芒确是越发的明亮,既然眼前这人能提出此番言论,想来也是有解决之法。
“将军目光不妨放得长远一些,何必拘泥于区区一国之地?”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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