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如今在市井间世家门阀还算安分。”

        “朝堂之上风向如何?”

        少年郎可道,

        “王家,谢家,孙家,崔家……对此事都是缄口不提,上京城中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好像从来没有一般,反而更加安分一些,便是各大府上往日嚣张跋扈的膏粱子弟也停歇下来了,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除了日常事务外整个朝堂宛如一潭死水。”

        秦清堂抚须道,

        言语中透着一股子担忧。

        “匠作坊的人拿着本殿的条子登门借书也是如此,不论是王家,还是谢家,条子递进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车一车的藏书往匠作坊送,委实不像往日的作风。”

        少年郎浅饮了一口茶水低声念叨着,自己如今尚未图穷匕见,那两大顶尖门阀便已经从善如流,恨不得将家中的藏书全部赠与自己。

        “若是闹腾些,老臣反倒是舒坦许多,毕竟家中藏书万卷,都化为了白纸,可越是平静,越是退步,老臣心中便越是不安。”

        秦清堂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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