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收回目光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不早些收手,又或者干脆金盆洗手诸如此类的话。
那汉子最终还是仰头将坛中美酒饮尽,直到最后一滴都落下后,手隔着布衣握住了刀柄,默默地往酒馆外走去,在少年郎眼中那人没有悲壮,只是满身死气。
“他们生在了江湖的最底下。”
“卑微到了尘埃里。”
“或许不多时打更人便能在一条不知名的小巷中撞见一具尸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燕十三平静道。
……
“那十三先生你呢,想明白了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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