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师兄的脸面。”
苏泉州望着四周面色从容尤有余力的学子打趣道。
“学宫自有才人出,朕这个当师兄的,倒是巴不得学宫里的师弟都远远强于师兄。”天色尚未分明,
不远处的学堂中已经有朗朗书声响起。
“来了。”
换了一身干净布衣的孟夫子望着山路尽头的田纯,望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突兀的想起十余年前,身穿常服先皇田恒牵着他登山的场景,自己没有答应,他也没有走,往后数年隐姓埋名十年如一日,和寻常学子一般登山求学,一晃眼当年那个稚童已经从他父亲手上接过了担子。
“学生,见过孟夫子!”
田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第子礼。
“孟夫子。”
苏泉州也是拱手一礼,随后从眼间取下一团包裹着布匹的重物托在手中,讲手中的重物平稳的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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