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整个大齐军中的第一等的精锐,可后来在渔阳道一战之后也不知为何,莫名的便衰落下来,慢慢的在军中沉寂下去,在无半点声响。
“老哥官居何职?”
短襟老者再度出声。
“本是一校尉。”
“侥幸在渔阳道不死,临了混了个裨将回乡。”
老者猛然吸了一口,烟斗里的烟丝骤然亮起,一口浓烟吐出,敲了敲手中的烟杆,挂在腰间,徐徐起身。
“和谈,和谈,真他娘的丢脸!”
老者一口浓痰吐出不偏不倚整好落到最前方禁军的盾牌上,后者瞪眼看着那老者,那知老者怡然不惧骂骂咧咧道,那禁军刚欲出声便被身后的校尉瞪了一眼,那校尉还客客气气的对着老者拱了拱手。
“人老了,也就在这帮小崽子面前出出气。”
老者自嘲一笑。
“尔等又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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