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聚集在鸿胪寺外的百姓大抵是是卯时初,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出门,本以为自己这边给的压力会让那乾人焦头烂额,可那成想人家不仅没有受影响反而悠哉悠哉的吃喝起来。
“咕咕咕……”
“他娘的,他这是不把咱们当人看!”
人群中有一五大三粗的汉子揉了揉干瘪的肚子大骂道。
“他奶奶的,这玩意是成心气咱们!”
有人叹气道。
“啐,撑死这狗日的!”
一口浓痰吐到地上口中骂骂咧咧道。
鸿胪寺外群情激奋,外围的黑衣黑甲的禁军已经被人潮冲开了一道口子,城中百姓和齐地的禁军撒泼耍混最多吃一顿板子去牢里坐几天,可十丈内那凉州兵卒明晃晃的刀子确是耀眼得很,暂时还没人敢把脖子往刀口上撞。
“你他娘的,休想害你爷爷性命!”
一满脸横肉的汉子被人群推搡着到了最前端,身子距离那狭长的凉刀不过数寸,仰头时目光整好对上那兵卒冰冷的眼神,吓得打了个激灵,猛然转身对着身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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