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栖凤楼正有一场诗会,
“临安诗会”四个字在齐境中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从天往下看去栖凤楼所处的长亭街上有羽扇纶巾的文士往来不绝,便是素来清高的名士也不在少数,可面色皆是肃然不复往日的轻狂浮夸,此次诗会不是风花雪夜,也不是佳节赏景,而是缅怀为题,以二十万埋骨上党的大齐将士为题。
曲江边上有一白鸽从江面飞来,落到一模样伶俐的小厮手中,扯下腿间绑着的纸条看清后,默默往栖凤楼后门有去。
“侯爷,乾使还有二十余里便到了。”
小厮推开门躬身道。
“嗯,下去吧!”
雅间中一面容俊俏的男子闻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穿华贵锦衣一身气度不凡,眉宇间不似有着这个年纪应有的沉稳。
“侯爷,此番当真要如此?”
那人身后一中年文士惴惴不安的开口道。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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