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大堂木柱上的灰尘簌簌的往下落着,
磅礴大雨之中,
春雷声透过厚重的雨帘传来,
身穿正衣的县令端坐在大堂之上默默起身。
春分刀扬起,
刀刃上的雨水滴滴溅射而出。
红衣黑甲的兵卒从县衙踏步而出时县衙的牌匾轰然落下激起水滴无数,牌匾的后方是一串接着一串带血的脚印,那县令被一柄长刀钉在木柱上,伴随着血泡口中不断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身穿黑金蟒袍的背影。
“痛快这种事情,入齐境以来你们已经让我很不痛快,所以你就不要奢望能死的太痛快了。”少年郎没有转身,杀人是一回事,送死是一回事,只是想起张府和昨日城中的事便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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