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比二十年前还要生猛!”
隔壁的店铺中同样有一名老卒摔进店铺大骂道,身上满是污泥水渍,苍老黝黑的脸上多了几滴血,胸腹间的薄袄被斩出了无数道口子,内里的棉花四处乱伸着,腹部最中间的那道口子极深,一直深到他的骨头里,腑脏中,薄袄上不停有血水渗出和别的颜色的体液,也不是伤到了何处脏器。
“老伙计,在冲一次?”
隔壁的老卒坐直身子大吼道。
“冲一次!”
张成良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回应道。
长街上持刀而立的凉州校尉看着胸间那几道纵横交错的刀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没有想齐国当年十几位老卒,在市井间煎熬困苦这么多年后,居然还拥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老伙计,上路了!”
老卒浑浊无力看着长街上的凉州兵卒,喉中嗬嗬几声似乎多了很多痰,极为痛苦地咳了几声,咳出两口血痰来。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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