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从屋檐滴落而下,滴到他花白的头发上,滴到他额间愁苦的皱纹上,然后自黝黑脸颊上淌过,当雨水从下颌滴落时,紧皱的眉头陡然松开舒展。
“甲字营老卒齐聚,杀敌!”
张成良开怀大笑。
自始至终,
长街另一段的凉州铁骑俱是压刀不动,
直至老卒齐俱的那一刻,
才有抽刀声传来,
右脚踩在马镫上沉了沉,
校尉默默转身,
看向身穿蟒袍的少年郎眼中带着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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