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陪您。”
蔡祭酒很是认真行了君臣之礼沉声道,最初的祭酒本是是一种祭祀活动,最长者立主位,面向祭神开席,后齐国设稷下学宫,学宫中设祭酒一职,为天下文人大开求学之门,这身份可谓是清贵至极。
自孟夫子任稷下学宫祭酒以来,原本不温不火的稷下学宫可谓是到达了顶点,在齐国文人的眼中稷下学宫便是最高学府,便是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人出自学宫,同样祭酒的身份水涨船高,便是见了当朝陛下也不至于卑躬屈膝,可眼下观蔡祭酒的模样倒是真情实意。
“朕便尝尝蔡祭酒的手艺。”
田恒接过烤鱼,放在鼻尖轻嗅着,随口举到嘴边,火候恰到好处,焦香的鱼皮入口酥脆,咬下鱼肉鲜嫩多汁,不过却也是浅尝截止。
……
山腰袅袅炊烟升起,
已经到了寅时,
身穿长衫的学子徐徐下山,
可后山处却依旧不见任何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